澳洲有什么好?
好在它工资收入全球第一、生活品质全球第一、幸福指数全球第十、清廉指数全球第九、孩子生长适宜指数全球第二、护照免签指数全球第九、华人移民热门指数全球第二,更值得一提的是,澳洲八大名校都进入了QS全球大学排名前100强,这可能也是澳洲成为中国学生本科留学第二大目的地的主因之一。
悉尼科技大学不到30岁,却已在QS全球大学排名中位列前250名。因为年轻,所以没有包袱,怎么酷就怎么来,创新也因此成为它的一块好招牌。4万学生中有1万是国际学生,来自中国的学生有近3000人。
让我诧异的是,悉尼科大是一所消失在市中心的大学,它的教学楼、图书馆和办公楼散落在ABC电视台、唐人街、商场、中央车站以及各种500强公司之中,如果你是这的学生,你会发现自己完全不像生活在校园,而是直接生活在城市。但对中国家长而言,这一优势有时反倒是劣势,因为,他们更喜欢把孩子圈养在一座封闭的校园里。
悉尼科大酷在有一栋“纸袋楼”。这栋商学院的新主楼出自“建筑界的毕加索”弗兰克·盖里之手,这是他在澳洲的处女作,东立面用砖块构成波浪形起伏(施工过程中手工铺设了32万块砖),西立面是大块的弯曲玻璃板,映射并扭曲了周围建筑的形象。这座极具张力与流动性视觉观感的教学楼,以奇特的不规则曲线造型、雕塑般外观被戏称为“纸袋”(The Brown Paper Bag)。如果你去过巴塞罗那,就会发现它和高迪的米拉之家有异曲同工之妙。
事实上,光是一个建筑外形并不代表什么,重要的是,这座建筑还通过突破常规的空间布局,实现了从校领导、老师到学生的人人平等:小型课室形同咖啡吧;大教室像圆形联合国会议厅,学生围坐四周,俯视中间站立的老师。
“纸袋楼”内部形同树屋,树干核心是活动区,树枝是集会和工作学习之地。商学院院长Roy Green说,在新建筑里,所有曾经有独立办公室的人都得到同样大小的公共办公区域,而不必顾虑职位高低,“一个人办公区域的大小,曾经一度作为一个人在单位中地位高低的直接标志,但UTS(悉尼科大)的观念是促进现代化的平等和民主,打破人与人之间的等级界限”。
悉尼科大酷在有一座很牛的图书馆。这里有70多万册图书,但它们大多不在书架上,其中48万册深藏于地下10米的一个高科技巨型仓储式仓库里,12个数十米高的书架里塞满了用于分类装书的铝盒,你可以随时用手机或电脑提交借阅申请,两小时后,这本书就会被智能机械手从地下精准取出、运到窗口,还书时一样便利。书架变少,空间变大,得益于此,这里的图书馆更像一个社交场、游戏室和自习俱乐部,这里根据分贝大小分层,爱热闹的人更喜欢聚在一楼,爱安静的人会更喜欢五楼。
更酷的是,悉尼科大工程与信息技术学院大楼里有一个全球一流的数据场馆(Data Arena)。这是一个360度交互式数据可视化装置,你站在正中,被一个高4米、直径10米的大圆筒形屏幕环绕其中,戴上3D眼镜后,你会很容易理解被可视化处理的大数据所展示的真相。这里还与政府、咨询公司、科技公司、电影公司合作,进行着各种商业大数据开发。
悉尼科大的教学楼里还有一个犯罪现场模拟实验室。一间间公寓被布置成奸杀、枪杀、自杀、吸毒致死现场,生化专业的学生通过分析厨房、浴室、卧室、人体模型上的种种细节,生动地学会血液检测、指纹采集,以及了解犯罪分子如何隐藏他们的犯罪行径。带领他们的教授可是真正的刑侦专家。
缺乏实践的大学不是好大学,不会动手的学生不是好学生。如果你像时装设计博士生Mark Liu一样钟爱数学,那么,你就很可能像他那样在本科期间就发明“悬垂性测量”设备,利用几何逻辑去设计时装,从而让自己“零浪费”的时尚设计理念登上国际时装周的舞台。
悉尼科大副校长Shirley Alexander说,这些年来世界发生了很大变化:人变得越来越长寿,这改变了学习和就业的本质;计算机的进化把世界变成一个巨大的系统;社会的超级组织化创造了更新的产品和价值;互联网的全球化让世界变得多样化和融合化;人工智能正在取代人力。到2020年,这个世界所需要的优秀人才需要具备这些素质:意义构建力、社交力、跨界力、认知负荷管理力、多元化思维解决问题的能力、虚拟协作力、新锐的适应性思维、新媒体素养、计算思维和设计思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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