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溥仪是超市购物袋,特能装;而婉容是园林喷头,魅力四射。溥仪因身体原因不能让婉容满足,所以就装柳下惠不近女色,导致大喷头婉容只能灌溉皇上周边的男人。满洲八旗有红黄蓝白四色,独缺“绿”,于是末代皇后在王朝收尾的时刻,为八旗填补了这项空白,为末代皇帝制造了一顶浓艳的LV帽。
婉容第一个制帽伙伴是溥仪的近身侍卫祁继忠,时间在1930年左右,地点是天津静园。两人的关系,据溥仪的心腹李国雄说:“关系不会太过分,因为那时虽有接触的机会,但限制得很严。”就是说并没有展开肉体恋爱,当然也不是纯洁的眉来眼去——很有21世纪特色。李国雄说得很隐晦,大概意思是:婉容搬个小板凳在房间看走廊的祁继忠,打、飞、机!
祁先生的硬件挺好,侍卫们曾给他起了个“祁大鞭”的外号。当然婉容的身材也不逊色,有个成语就是为她量身定做的——有容乃大。我看过她照片,确实挺大。这种不隔屏幕、活色生香、三维立体,比21世纪还有特色的视频裸聊,并没有持续多久。在祁继中进一步准备创造奇迹时,溥仪嗅出了味道,决绝地把祁先生赶走了。祁先生挥了挥手,没抹上一丝绿彩,带着满腔遗憾轻轻地走了。
有着强烈的责任心和使命感的婉容,发誓要将绿色填补成功。1931年,皇室流亡到了旅顺,旅顺这地名就透着吉利——绿做得顺。于是,成了。这次的合作伙伴还是溥仪侍卫,叫李体玉。据溥仪最后一任妻子李淑贤和侍卫的口述回忆,俩人是这样勾搭上的:本来伺候皇上是太监的事儿,但流亡的皇室已经没有太监,财政紧张又缺人手,只好侍卫顶班。李体玉的工作是叫床,叫皇后起床。结果体玉看着床上的玉体,没克制住,本该一个叫床一个起床的两个人,一起叫床了。
某天早上溥仪突然发现体玉老师嘴上有红斑,问:“你怎么抹口红?”体玉老师有急智,答:“奴才这两天嘴唇发白,就稍许点了点红色,或许万岁爷看得顺眼点。”就特么这么糊弄过去了。其后,李体玉竟养成了涂口红的习惯,不涂点溥老师瞅着还不习惯了。这次是结结实实戴上了,皇室的色彩开始绚烂。体玉挂红,溥仪带绿,红+绿+皇=配件齐全的交通灯。是的,旅顺汽车乱闯现象明显缓解了不少。
俩人胆子越来越大。只要溥仪睡着,就咔咔咔。体玉什么体位都会,啪啪啪……咔啪完,婉容开始练习拼音,aoe吐个不停。她自己竟然不知道是怀孕,直到德国医生检查身体才明白肚子里有了馅儿。婉容跟医生商量:“皇上勤政爱民日理万机,别让他再操心了!”德国医生想了想,说:“嗯哪!”可惜没瞒住。
1935年年底,某次溥仪忽发神经,亲自去药房取药,路过宿舍发现李体玉不在,大怒。满寝宫找李体玉,只见他拎着裤子从婉容的楼道窜出来,盛怒。打,不招,边打边播皇室宣传片《还珠格格》,招了!不但招了,还有意外惊喜。“李还招供说与某人有染,其人是某侍卫官之妻,也是皇亲。时而入宫陪伴婉容,时而留宿不退,遂成此事……”咿呀,皇家女人一个都没放过!咿呀,你不该叫体玉,该叫纵欲。
当然,还是叫体玉恰当。“玉”拆开:干、一、点。敬业爱岗的体玉老师不止是干一点,他把溥仪的工作全干完了——不但抚慰皇后,还帮皇室传宗接代。皇上的行事风格是常人不能理解的,溥仪发神经,把李体玉放了;不但放了,还给了一笔遣散费。溥仪再发神经,竟让婉容把孩子生下来;溥仪还发神经,让婉容的哥哥润良“夹着婴儿送到靠西院南大墙护军宿舍的锅炉房,扔进锅炉烧了”。这次轮到皇后发神经,一发不可收拾——婉容从此疯了。
绿帽事件结尾也很神经:溥仪特赦后在北京烟袋斜街遛弯,竟遇见了李体玉。李体玉一愣,鞠躬说“过去的事情实在对不起了”。溥老师小手一挥:“没啥没啥,又不是抢鸡蛋。”宰相肚大能撑船不算什么,皇上肚大到能容许别人把皇后肚子搞大……皇上的行事风格,是常人不能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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