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千百年来,有一些典籍在传播知识和信念、构筑文化和传统的同时,以其强大的内在观念打动人心并影响社会。世人阅读它们的同时,得以察世界、明道理、心灵相通。它们堪称“心”媒体。论起来,不能少了《易经》、《佛经》、《圣经》。
《易经》描述现象世界。《佛经》则是揭示现象与本体的关系。《圣经》是本体世界的亲自显现。
迄今为止,《圣经》已经被译为1900多种文字,联合国公认《圣经》是对全世界影响最大的一本书。尽管有许多人在挖空心思地反对它、否定它,但它并没有被淘汰,至今依然是全世界发行量最大,阅读者最多的书。
著名学者兰姆教授为《圣经》的永久性写了一段话:“没有任何一本书,像《圣经》这样被宰割、被刃杀、被考察、被查缉、被诽谤。有什么哲学、宗教、心理学、古典或现代的诗词书籍曾经经历这么多的集体攻击?如此刻毒地批判过?如此彻底地摧毁过?人对其中的每一章、每一节、每一行、每一个字都不肯轻易放过?然而,如今圣经仍为数以百万计的人所爱、所读、所研究、所传扬,而乐此不倦。”
但丁的《神曲》、弥尔顿的《失乐园》都受了《圣经》的影响。《圣经》对文学的影响从加拿大谢大卫教授的话中可以看到:“《圣经》在西方文学中成了如此基本的文献,以致假如缺少了《圣经》先例,西方文学几乎不可能出现今天的面貌。”
欧洲文艺复兴的三大巨匠拉斐尔、达·芬奇、米开朗琪罗的作品,大部分取材于《圣经》。音乐方面,亨德尔的《弥赛亚》、海顿的《创世记》、贝多芬的《橄榄山上的基督》、门德尔松的《以利亚》、巴赫的《圣马太受难曲》等名作都取材于《圣经》。
帕格思在写《在莎士比亚作品中的圣经》一书中,有一段话说明了莎翁作品和《圣经》的关系。“莎士比亚汲取《圣经》的井泉如此之深,甚至可说,没有《圣经》,便没有莎士比亚的作品。”
佛经在亚洲,尤其是中国,影响深远。台湾歌星黄安在《传灯》自述学佛时写道:“1992年10月10日,我到了诚品书店,看到门口有一本书在特价促销,我走向前一看,是本佛教的《心经》,印刷十分精美,价钱很便宜。在贪小便宜的心态下,我虽然不知道《心经》讲些什么,仍决定先买回去再说。回到家,打开一看,‘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密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我照着上面的文字念了一遍,突然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我再念第二遍时,已能背诵,并且文字上的意思像是有人讲解似的……“
2001年,王菲出了一张专辑叫做Loving Kindness & Wisdom(《悲智双运》),是她的藏传佛教师父为建造全世界最大的弥勒佛造像所作的慈善筹款计划。刘德华也曾为他师父上妙下莲转述录制的广东话译本《解惑叮咛语》。孟庭苇也出了一张佛教音乐专辑《阿弥陀佛》。
梁文道曾经“出家”了一周。“我们早上起来,先行禅。行禅一个钟之后,坐禅一个钟,再吃早饭。吃早饭是这样,观赏食物。观完了洗钵,用钵吃饭,用手。跟着再去行禅,坐禅。坐禅完之后再小参,见师傅。小参完之后再吃饭。过午就不食了。就这样不停地行禅、坐禅。到晚上会有一个开示,也就是讲经,我们听经。”梁文道私下告诉窦文涛,那是他平生最快乐的一个礼拜。
更不可思议的是,齐秦在内蒙古锡林格勒大草原狼窟录制节目时与狼共存两个星期。齐秦笃信密宗,他口中喃喃念着佛号只身前往狼窟,一匹狼居然乖巧又听话地让齐秦用链子牵着走出来。这匹狼还很温驯地吻着齐秦的脸,并让他牵着到处逛。
上高中的时候,韩国影星张东健就开始阅读佛教著作。那时他因为胸部做手术,住院一个多月。父亲怕他无聊,又怕他一蹶不振,就将韩国一个名叫夯俊的高僧写的一部随笔集《无欲》拿给他看。这本书不仅伴随他度过了病房中的寂寞时光,更从精神上给了他莫大的安慰,也使他体悟出佛教的博大精深和无限玄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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