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初,在央视旅行综艺节目《你好生活2》收官时,主持人尼格买提曾问撒贝宁:“下一季想去哪?”在新疆的草原上,小撒对小尼说:“我想去有人的地方,因为有人的地方就有风景。”
半年后,“尼撒”组合移师西南,节目第三季在贵州乡村揭开了本季节目的第一抹“风景”。在《你好生活》第三季节目中,“尼撒”脚踩泥土行走在田野间。
从陶渊明的“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到当代博主悉心经营的“琴棋书画诗酒花”,中国人对生活的所有浪漫想象,几乎都寄托在乡村中。但,“尼撒”组合将第一站定在了毕节市大方县猫场镇的为民小学。这所典型的乡村小学,受山区地理位置所限,学校教育资源匮乏,一个年级只有一个班,学生多为留守儿童,每天过着用脚丈量山路的生活。
在孩子们身上,并不丰裕的物质生活,有另一种值得热爱的模样。所以,节目藏了一个不为人知的彩蛋——在这一堂旅途中,亲眼看看孩子们的变化,也是小尼此行的KPI。今年6月,小尼曾联合华润怡宝的“百所图书馆计划”,给为民小学捐助了一所图书馆。这项从2007年发起的阅读公益计划,旨在为教育资源相对匮乏地区儿童捐建图书馆,至今已为百万名乡村儿童送去过百万册精品童书。在讲究快速阅读、消化、吸收的时代,这种“润物细无声”是很任性的。只是,生活本来就是一场充满未知的冒险。对于被困在都市樊笼的人们而言,如果无法适时慢下来,便很难感知到生活的宽度。
在中国已经消灭绝对贫困之后,对于如今的乡村而言,柴米油盐已经不是生活中太大的问题,城乡之间的鸿沟,却仍需要一步一步地弥平。
到访学校第一天,“尼撒”组合便顺理成章地,给四年级的孩子们上了一堂支教课。不过,虽然大方县脱贫摘帽还不到一年,《你好生活3》的镜头却没有着重展现孩子们物质生活的“匮乏”。应该说,物质生活的丰富与否,并没有成为节目想要探讨的问题。
在这堂简短的品德与社会课上,“尼撒”两位老师和孩子们聊了聊梦想,一个能让孩子们雀跃不已的话题:
就像“长大我想当科学家“这么个常规答案,孩子们梦想要发明的却是“钴弹”,这种还在想象中的武器,很多成年人都未必听过。
不得不说,这些留守儿童占多数的孩子们,和生长在城市中的同龄人一样,表现出了相似的聪慧、羞涩和好奇。
对于这种蓬勃的精神变化,小尼应该会感到由衷的欣慰。
许多乡村儿童尽管没有优渥的物质条件,也仍对书本和知识充满渴望、对外面的世界充满向往。
2018年,亚马逊中国曾联合中国扶贫基金会、北京师范大学中国公益研究院发布过一份《乡村儿童阅读报告》。该报告显示,尽管68%的受访乡村儿童表示喜欢阅读课外书,但他们实际的课外阅读数量并不高,超过六成的受访儿童每年阅读课外书低于六本。
与之相对应的是,在2016年针对北京、上海、广州等7个大中城市的《中国城市儿童阅读调研报告》中,城市儿童年均阅读量在10本以上的占到了64.2%。两个相近比例的数据,真实地剖开了城乡间的“冰火两重天”。
曾在2014年荣获“全国最美教师团体”荣誉的陈美荣,对此深有感触。
从2009年在贵州师范大学毕业起,陈美荣便扎根到海拔2000米的贵州普安县,成为当地一名“特岗”语文教师。
2016年,华润怡宝“百图计划”便在陈美荣任教的兴中小学捐建了一所图书馆。此后,陈美荣便利用起图书馆中的资源,和孩子们分享绘本故事,希望通过提升孩子们的阅读兴趣,帮助孩子们养成自主学习的意识。中国最美乡村教师陈美荣在百图乡村儿童读书会上。
“这个年纪的孩子们,很多是对阅读感兴趣的,但我们缺乏条件。”
过去12年间,陈美荣直面过许多难题。对于她来说,在资源匮乏和留守儿童居多的乡村,阅读是提升学生自主学习意识的最好途径。
2020年,这位曾获“全国最美教师团体”荣誉的乡村老师,刚刚调到县里的石砚小学,一所有着800多名学生的“大型”寄宿制乡村学校。
在陈美荣的计划中,石砚小学需要的资源其实不太多,增添一些音频资源和设备,便能让阅读在很大范围内覆盖这些孩子,极大拓宽这些乡村孩子的视野。
在前往为民小学的路上,“尼撒”曾就乡村振兴有过一番探讨。
当时,车走在乡间小路上,撒贝宁望向窗外错落的房屋和田野,不无感慨地说到,乡村振兴所带来最大的变化,不完全是物质的风景,更重要的改变在于“人的状态和精气神”。
小尼心有灵犀地回应道:“人的状态、人的笑容、人的生活和生活质量,都和你现在看到的每一处景色有关。”
毫无疑问,为民小学孩子们盈盈向上的生命力,为两位主持人对“振兴”的想象,提供了一个鲜活而生动的验证。对于在钢筋水泥中奋斗的城市人而言,乡村孩子生活中的火热并不好理解。
今年夏天之前,在城市中,相似年纪的孩子们都很忙,从奥数、英语、钢琴到美术,“鸡娃”已经是一个并不值得大惊小怪的常态;
至于夏天之后,迎来“双减”政策的孩子,不用再奔波于学科竞争中,更是有着充足的时间,可以在不同的兴趣中游走,拓展自己的见识和视野。
你也许会问,这种见识上的“降维打击”,仅靠几本课外书便能弥补吗?
“我们的学生去了镇上比赛,还能拿到作文比赛一等奖。”广东一所乡村小学的校长卢瑞鸿,为这个问题给出了一半的答案。
2007年,华润怡宝“百图计划”启动时,第一所图书馆落在了广东省梅州市大埔县的石圳小学。2017年,怡宝回访升级图书馆时,卢瑞鸿正是石圳小学当时的校长。2007年,第一所华润怡宝图书馆落于广东梅州石圳小学。
这位年轻的“90后校长”,在过去数年间一手一脚规划起了图书馆的阅读计划,在图书馆举办朗诵比赛、作文比赛,充分调动起同学们的阅读积极性,当然也得到了超出预期的收获。
我们都知道,在并不遥远的将来,这些同龄人总会在考场、职场上相遇,迎来合作或竞争,可能会有走向不同的未来。
但在那之前,无论地区发展、教育资源还是家庭环境,都并非靠个人努力便能改变的东西。如果说,教育是目前跳出寒门最有用的“梯子”,阅读便是弥平城乡教育鸿沟最有效的桥梁。
即便在华润怡宝发起“百图计划”的2007年,中国社会公益事业还未迎来真正的萌芽。但在被称为中国企业社会责任元年的2008年之后,教育便始终是过去十余年间,乡村振兴的重中之重。
截至2021年,“百图计划”已经走过全国30多个省份的大山深处,捐建落成公益图书馆达到230所,募集图书过百万册。在今年,华润怡宝还配合华润集团精准扶贫的步伐,在江西广昌、河北张北、福建清流再建成5所乡村公益图书馆。华润怡宝第227所福建三明清流图书馆回访活动。
在项目发起之初,“百图计划”便曾发起过“一瓶水换一本闲置书”的活动,市民每捐出一本闲置书籍便可获得一瓶怡宝水,以此启动书籍的城乡循环利用,给贫困地区中小学校,共同建立公益图书馆。
在这个过程中,怡宝和专业图书机构的合作,逐步为“百图计划”探索出了可持续的公益模式,充分撬动社会善意,汇聚成可持续的滚滚洪流。
“为了给乡村学校筹集到适合的优质图书,当时我们也提供了一些专业的建议。”深圳少年儿童图书馆馆长宋卫仍然记得,在“一瓶水换一本闲置书”活动起步时,换回来的书并不都适合中小学生阅读。
为把关好给乡村学生的图书质量,深圳少年儿童图书馆便联合“百图计划”,联合全国几十所城市少儿图书馆发起“我最喜爱的童书阅读推广”等相关活动,引导人们提高对好书的认知。华润怡宝“百所图书馆计划”联合深圳少儿图书馆举办乡村图书管理员培训班。
“如此一来,我们城市的学校图书馆会把这些最新的好书带回学校,孩子们也愿意将自己的好书捐出来。”在宋卫看来,从简单的一瓶水换一本书,到书与书之间、人与人之间的连接,便形成了一个有效的阅读传递过程,并逐渐累积成由阅读界专家和城乡儿童共同票选出的“百图书单”,引导社会捐书。
“人人为我,我为人人”,这才是公益的本来面目。而这股巨大洪流,对于乡村孩子的未来显然影响深远。
当然,在公益模式不断与时俱进的今天,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正如宋卫所言,只捐书解决不了问题,关键要有人引导孩子们,培养阅读的兴趣和能力。为此,“百图计划”会定期聘请城市名师下乡培训。与此同时,陈美荣等来自全国各地的乡村中小学教师,则会收到“百图计划”的邀请,参加相应的图书管理员业务培训班。
作为专业机构,深圳少儿图书馆则负责设计课程,从儿童阅读心理、认识好书到如何阅读等,在面对面的交流中推广儿童阅读的方法,为乡村儿童阅读培养优秀的“点灯人”。
从捐钱捐物到持续发展,从修桥盖楼到精神扶贫,在很大程度上,持续发展了15年的“百图计划”,既是乡村阅读公益的一个榜样,也呈现了中国企业CSR不断与时俱进的进化。
“百图计划”历程图。
扶贫先扶志,扶贫必扶智。10月17日,中国刚刚迎来第八个国家扶贫日。乡村振兴依然任重道远。
但,在阅读一步步连接起教育鸿沟的今天,我们不难想象,乡村最终可能呈现出什么样的“风景”。
对于已经迈入全面小康社会的中国,这样可持续的公益模式,对今天的乡村振兴走向更加意义深远——中国人已经摆脱了温饱问题,在冲向下一个百年目标的路上,下一代理应有更多的人参与其中,获得相对平等的成长机会和广阔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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